正文 與各人的關係

「漓妍,是什麼事情讓你轉變得那麼快?」

沒錯,他就是當朝的宰相——薛蔚,前段時間,邊疆告急時,他帶了三千人去攻打三萬人的兵馬,沒有人知道他是怎樣戰勝的,只知道他真的有實力。

「我沒有轉變得多快,只是我的想法改變了,我不想走那條你們要我走的‘明路’!」

在她穿越來這裡,不想走帝王道路時,薛蔚就一直限制她,只因為他認定她就是下一任帝王,便想方設法的接近當朝皇帝。但是,她知道,什麼帝王她才不稀罕,她只知道她沒有像武則天那樣的才華,孤獨王朝落在她手裡肯定會滅亡的。畢竟,她只是個剛初中畢業的女孩。掌握不了那樣大的地方。

「那是一種命運,你逃不掉的……」

薛蔚又再一次的勸說,她也第一次知道她那麼地固執,她又再一次聽到薛蔚的話,她生氣。沒有再理他,只是掉頭就走。

因為薛蔚說不服她,他便開始給她和漓婕請來夫子,教導琴,棋,書,畫,宮廷禮儀的,漓婕學得十分認真,而她,從未認真過,整天要麼想氣走夫子,要麼就想著怎麼的逃掉。

她不想學那些去魅惑君王,也不要!為了放鬆心情她又再次女扮男裝出去,因為這種樣子出去,別人也會以為她是一個足以毀掉孤獨王朝的女子。她以扇子遮面,偷偷溜到了大街上來,卻發現在人行道上,有好多的老百姓聚著,而在人行道的中央,有一隊人馬浩浩蕩蕩的走在中央,其中還有個轎子,當我的目光觸及之後,便再也捨不得移開目光了。

在隔了幾層紗的轎子內,有一個頭髮梳得順直,頭髮過眉卻不遮眼的劉海的男子,很性感的一張臉,顯得很成熟,他的身上穿著銀藍的長袍,白皙的皮膚,看著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

經過旁邊的人的詢問才知道,他叫惟聞傾,是一位護國將軍,雖然現在國泰民安,但他的任務就是保家為國,任何威脅到國家危亡的人,他都有權利宰殺,包括——預言中的禍國女子。

她就算知道是這樣,卻還是那樣的看著他,覺得他是那麼的完美,那麼迷人。她當然知道,她這是少女情懷初開,花季或是雨季是最容易產生情竇的。看著惟聞傾,漓妍手中的扇子放了下來,什麼都無所謂一樣。差點口水就流了下來。好吧,其實她本來就是一個腐女,只是在現代,她從未去在意過身旁的大帥哥,現在嘛,唉!誰叫她處在青春期呢?

正在漓妍呆愣的時候,對面又有個女子留著口水色眯眯地盯著漓妍。漓妍反應過來時,才慌忙用扇子遮住臉,倒退幾步,到一間客棧去訂了一間房間。禮物趴在窗戶上看著惟聞傾大將軍。

但還真是諷刺啊……她竟然一眼就喜歡上了將來會殺掉她的人。漓妍竟然還在想,他會不會有一天拿著劍指著她呢?因為她是禍國女子,而他,就是那個殺掉禍國女子的人……她還真是愚昧。

正是由那一天對惟聞傾開始的暗戀,我開始變得更執著了,古代的漢字我根本不會寫,雖然薛蔚請了夫子來教我,但我的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便把那夫子給氣走了,他走的時候還念叨著:「朽木不可雕也……」我在心裡大呼,破了氣走三十個夫子的記錄,我被罰跪在沐家祖宗的靈台前一天一夜,不眠不食,被我那所謂的爹罰的。

媽的,上天怎麼不劈下雷來將他劈死?真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跪那麼久。但是,最後我以暈倒換來了爹的懺悔。

在我躺在床上養病的時候,我看到薛蔚來了,他狠狠地指責了我爹一頓,因為宰相的官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所以,「沐大人」就只好乖乖被罵了。

其實她也知道,是她的錯,她不否認。但是,學太多了的話,似乎就與歷史的腳步進一些一樣。就算是那種明知道最後是死路一條,可卻還要垂死掙扎一樣。因為我相信,我可以改變歷史的。

薛蔚總是這樣,什麼樣的大道理他都能打敗,時常穿著那一種銀白顏色的衣服,似乎很高貴,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雖然,高貴的他,用著另一種眼光看著她,但她從來不去懂。或者是,她就算是懂了,也不想去理會,在意。

一樣的事情,一樣的人物,一樣的我,不一樣的時間,不一樣的對話,不一樣的薛蔚。永不靜止的勸說,一直以來的掉頭就走,兩年的光陰再次溜走走了。所以,漓妍16了。

但是,漓妍卻一直沉溺著初戀的時光。沐府在孤獨皇朝裡也算的上是有權有勢的大家。所以,那一天,惟聞傾來了,來拜訪沐家了。晚上她偷偷溜到他的房間去看他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樣一幕。

月光下,一個絕美的男子站在一株植物面前,手上銀白的刀劃過手指,滲出絲絲鮮紅的血,滴到那株植物上,異常怪異的場景,卻也唯美得讓人動心。

在漓妍沒發覺的情況下,惟聞傾發現了她,他卻只是用很溫柔的微笑看著他。也所以,他在漓妍心目中的地位一下子飆升飆升……

「你為什麼用血養它啊?」

她閃爍著眼裡的疑惑看著他,他依舊微笑,給人的感覺很溫暖。

「因為這是一顆只喝血的植物,叫月見草……」

「為什麼不叫血見草?」

她趴在窗戶上,因為她是溜到了他房間的窗子上去偷看他的,現在還不敢進到他房間內,畢竟半夜鬼鬼祟祟的……

「名字我也不知道原因,它那樣起,我便那樣叫了。」

但是,當惟聞傾再次對她那麼溫柔的笑時,漓妍便開始爬進去了。或許有些笑,真的是帶有魔力的,會讓另一個人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漓妍拿過惟聞傾手裡的匕首,在指上輕輕劃過,伸手,將血滴在了月見草的上面,然後,漓妍看到,它真的吸收了,半滴不剩。

「還真是難得呢,它一般很少喝別人的血的,既然那麼投緣就送給你吧。」

那是一段14歲美麗的回憶,而他拜訪沐府後當天就離開了,漓妍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只是從那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過他了。

再見他的時候,好是漓妍15歲的時候,她用匕首割破了手指,用血喂月見草。本來她想給這株植物重新起名叫血見草的,只是在漓妍想起惟聞傾叫它原來的名字叫得那麼好聽時,她就改變了主意。

就連漓婕也覺得她奇怪,整天對著一顆喝血的植物講一大堆話,傻笑那麼久。每天她從廊道上帶著一大堆丫鬟們走過的時候,都用嫉妒帶點奇異的眼神看著漓妍。只是,漓妍從不去理會,依舊對一顆草傻笑。

「又在想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薛蔚已經在床邊坐下了。但是漓妍沒有理他。自從她14歲穿越到這裡,知道了他想要走女帝王之路開始,她就開始能避開他就儘量避開他了。

「或許能幫你完成計畫的就只有漓婕,你去找她不是更好嗎?」

每一次的大道理薛蔚都聽膩了,我也說厭了,可薛蔚的想法就是沒有改變,一口認定我今後一定會坐上女帝王的路,所以這一次我想改變薛蔚的目標。

「漓婕她不同不可能走得了女帝王的路,其實漓婕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但是,命運之神選擇的人是你,漓婕最多以後只能迷惑君王一時,但你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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