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卿酒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有一天,有人問我,愛情是什麼。我說,愛情不就是麵包加牛奶麼。那人笑了,我很好奇,這有什麼好笑的。對於我這樣一個愛情白癡,我只能這樣理解。因為在我的字典裡可是沒有愛情這兩個字。
曾經的我,很天真,一直相信我的父母會出現。可是,現在我錯了。我不應該相信那個該死的院長的話,他們既然拋棄了我,怎麼還會來找我,呵,真是好笑。
現在的我,一個人照樣能過的很好。可是,外界對自己的懷疑還是有點奇怪。尤其是這幾天的時間,三個晚上發生了同樣的命案,讓警局和四大家族的人都有騷動了。不就是打了三個電話麼,嘿嘿,下次注意點我想應該就沒關係了吧。
從小學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是一邊讀書一邊玩的麼。也許可以這麼說吧。早上在學校,是四眼妹。晚上,是魑魅酒吧的老闆,妖魅的一個人。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我吧。
今天是在聖嬰學院的第四個星期,從以前到現在,都在被人欺負下熬過,那麼、高中呢,也是這樣麼。從第一次進來到今天,好像跟以前過的沒什麼兩樣,不是麼。
我卿酒酒誰都不怕,最怕的是沒人和自己說話,怕的是那神經的學生會會長。那個腦抽的,腦子被驢踢的傢伙。還有學校那群花癡的不能再花癡的腦殘女,居然說自己喜歡他。
哈,笑死人了。他冷明浩,在怎麼帥,也不應該把我和他扯在一起吧。他是誰?聖嬰學院的學生會會長,首席校草、也是四大家族排名第二的冷家未來繼承人,一個這麼優秀的男生,居然把我這麼一個鄉下妹扯淡在一起,不被人笑死才怪。
走在這偌大校園裡,看到前面走來的人,心裡一陣哆嗦,不是吧,一大早就要這樣麼,不好吧。我可不想在被人說什麼話,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的好。嗯,對,就這麼辦,我卿酒酒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轉身跑開時,突然被身後的人叫住:「卿酒酒。」說著,身後的人快步的走上前。扳正卿酒酒的身子,說道:「為什麼看到我就跑。」
奶奶的熊,你就不會裝作沒看到我麼。一大早的就來這一套,不知道人還以為我又在勾/引你了呢。聽到他的話,微微的皺了下眉,無奈的說道:「會長大人,一大早的你就把我叫住幹什麼。萬一被哪個同學亂傳,說我一大早就在校園裡勾/引你,多不好啊,你還是放過我吧啊。」
冷明浩聽到卿酒酒的話,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本正經的說道:「酒酒,不要這麼說自己好不好。我不管別人怎麼說,我今天找你是為了思妍那社團的事情。」
聽到這話,我微微的愣了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說能跟告訴我一下。他居然會這麼正經的跟我說話,我不會是在做夢吧。可是,沒道理啊。淡淡的看了一眼,說道:「少爺,別玩了。我能幫什麼忙,你們不欺負我就已經很好了。」
聞言,揉了揉她那微卷的淡紫色頭髮,柔聲道:「丫頭,你放心,有我在,我看誰敢欺負你。」停頓了下說道:「思妍的舞蹈社團下個月要參加比賽,可是少一個人。她之前也一直在觀察你,希望你能加入。所以,昨晚她打電話拜託我跟你說下,希望你能答應。」說完,依舊是那溫柔的眼神,看著酒酒。
不是吧,他居然跟那麼溫柔的跟我說話,我不是在做夢吧。可是,舞蹈社團?思妍?就是那個四大家族排名第四的歐陽家的千金,歐陽思妍?她觀察自己就是因為跳舞的事情。不會吧,沒道理的吧。
待回過神來,推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說道:「你讓我想想吧!」說完,便朝教學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