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嫁!你們自己見風使舵得罪了顧家,看到顧亦辰出了事,姚依依幹脆婚前大了肚子,現在讓我替姚依依嫁到顧家頂替,真是打得好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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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嫁!你們自己見風使舵得罪了顧家,看到顧亦辰出了事,姚依依幹脆婚前大了肚子,現在讓我替姚依依嫁到顧家頂替,真是打得好算盤!」
姚晚笙一把推開和自己假裝親密的大伯母吳蘭,目光冷冽而木然:「當年是你們違背盟約險些害顧家落敗,我父母出事故前從未曾曾投贊成票,他們不像你們一樣罔顧道德,我也沒有義務爲你們的錯誤買單。」
女孩清湯素面卻站的筆挺,簡單的白裙穿在她身上卻有一種出塵的清逸,柳葉眉兒彎彎,年歲不大,盈盈的杏眼卻不顯稚氣。
她目光凌厲得掃了一眼吳蘭,拿起包包正欲離開,人卻軟趴趴站不住腳倒下去,清亮的眉眼不可置信得望向目光閃爍一言不發的大伯父姚國復。
她知道大伯母不可信任,只是這一次,連她唯一的親人都想要害她……
吳蘭臉上露出得逞的微笑對她說:「你一個沒爹沒媽的女孩,養你這麼大可算派上點用場。「她說着瞪了丈夫一眼:「還愣着幹什麼,把人送過去啊,姚國復,依依才是你的親女兒,你想讓她成爲笑柄被顧家人這麼折磨,顧亦辰再有本事也終究是個一無所有的植物人!」
「晚笙是我弟弟唯一的血肉啊!我這樣做,怎麼,怎麼對得起他……」
「你別給我廢話,窩囊了一輩子,要不是你沒用,依依怎麼會對那個人用手段,現在到了下不來臺的局面……」
不知道昏迷多久,姚晚笙猛然驚醒,從大牀上爬起來,明亮的大眼睛警惕得掃了一圈。
陌生的房間裝修氣派豪華,浴室那邊傳來隱隱水聲,姚晚笙心頭一跳,難道這是顧家?
想到他們竟然對自己用迷藥,姚晚笙沉下一口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她躡手躡腳下牀正要偷偷打開門跑出去,身子卻轉瞬間天旋地轉被一股霸道的力量抱住扔回牀上,男人堅實健美的胸膛還掛着水珠,輕鬆扭轉了她掙扎力道將她壓在身下。
完美的六塊腹肌,棱角分明的輪廓,男人薄脣輕啓,看着姚家送來的嚇得白了臉的「玩物」:「怎麼,還沒伺候,就急着走了?」
「伺候?!」姚晚笙聲音有些顫抖,一手抵住他的胸膛,努力端正目光毫不畏懼得與他對視:「這位先生,請糾正您的用詞,您和您的某位情婦的小情趣我無法幹預,但是現在,顯然您用錯對象了,請放開我!」
她用力蹬了蹬腿,意圖好好談判一番,卻換來對方嘲諷似的輕笑。
那雙大手伸過來捏住她的下巴,長腿制住她掙扎的雙腳,烏黑的眼眸眯起:「裝的不錯,姚家多的是道貌岸擾的人,就算是送給顧家的女人也沒有例外!」
他炙熱的氣息在她頸側環繞,男人和女人力量的懸殊很快讓姚晚笙的掙扎敗下陣來,連帶着廝磨的衣衫都有幾分曖昧。
姚晚笙心中警鈴大作,已經顧不上他罵她道貌岸然的話頭,敏銳得抓住了他字眼裏的幾個信息:「放開我,有話咱們好好說,你好好看看我是誰,我想我們都需要理一理現在的狀況。」
男人一聲輕笑,將她更貼近自己幾分冷哼:「好好說?我向來不喜歡好好說,喜歡用做的,你能怎麼樣?!」
姚晚笙從未與人這麼親近,一張玉白的小臉漲得通紅,掙扎間惱恨得厲聲質問:「你要對我做什麼!這裏是顧家吧,你也說了我是姚家送來的人,那我就是他顧亦辰的未婚妻,就算他已經是個植物人,你也不能這樣對待我!」
「廢物而已,我就算對你做了什麼,他又能把我怎麼樣?」
姚晚笙心頭一窒息,只覺得他真的無所畏懼,但她知道此時不能示弱,便硬着頭皮說了一番違心的話。
「他的能力所有人有目共睹,我是沒見過他,可是我相信他不是一輩子沉寂的人,他要是醒了,不會放過欺負他的未婚妻的人渣!除非,除非你滅了我的口!」
姚晚笙說完就覺得身上的力道逐漸放輕了些,她心裏略定,就聽對方朗聲笑起來,那雙凌厲的俊眸微微上揚,嘴角勾出的弧度帶着一絲雅痞的冷傲。
然後他用漫不經心又嘲諷的語氣一字一頓得說道:「哦?我的未婚妻,那可真是失禮了。」
面前的女人,她一動不動躺在牀上,原本眼裏盛了一汪清泉,清清白白得倒映着她倔強的孤注一擲,然後在他說出這句話後,皸裂一般得變得呆滯。
顧亦辰嘴角一勾,突然覺得她有些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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