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麼哭!一個兩個的都不給讓老子省心!」
「哎呀,這賠錢貨,若是晚些死該多好啊,眼下趙家的迎親隊伍馬上就到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什麼迎親……什麼趙家……沈凌兒的手動了動,手下觸感冷硬,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正躺著。莫非是被送到了醫院?
那這些吵吵鬧鬧的人又是怎麼回事?
沈凌兒下意識地睜開了眼,入目是一間破敗的屋子,她有些困難地轉了轉頭,屋內擺設盡收眼底。
木桌木椅,並身下的一張冷硬的牀榻,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伸手摸了摸一陣陣發痛的額角,手上傳來粘膩的觸感。收回手一看,竟是未乾的血。
沈凌兒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記得,今日是自己晉升中醫膳食研究院院長的儀式,自己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一輛寶馬車朝她撞過來,當時她已盡力避讓,可是那車顯然就是故意的,根本避無可避。
昏迷前那一幕又浮現在腦海中,那輛寶馬……那個車牌……是陸飛!
她一下子想起今天儀式上陸飛那古怪的笑容,看來早已有了預謀!
陸飛一向與她作對,但因實力懸殊,沒能競爭得過她,她雖然一向知道陸飛對她的敵意,卻沒想到他竟然有這樣的膽子。
他瘋了麼!這分明是玉石俱焚的做法,殺了自己,他又能有什麼好?
只是這眼前的一切……
她心裡湧現出一個不太好的念頭,再怎麼說,就算自己是被人救了,應該也是送去醫院,但這個地方是哪裡?
還有這額上的傷,她記得自己並沒有撞到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