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房間裡白色的被褥淩亂的遢到地上,昏黃的頂燈散發著氤氳的曖,昧氣息。
「許若萱,你當真以為你自己做了什麼骯髒齷齪事我都不知道嗎?」陸少函站在她面前,俊郎的臉上暴怒的青筋隱約可見。
大手突然鉗住許若萱的下頜,疼的她齜牙咧嘴起來。
「少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呵!」陸少函的視線掃過她被撕損的裙領和一旁被保鏢壓住半跪在地上的薛赫,冷笑起來:「捉姦在床啊許若萱,你是在把我當傻子不成?!」
「不是的……」許若萱搖著頭,急切地想要解釋。
陸少函眯起雙眼看著眼前滿臉委屈的女人,心頭的怒火更加旺盛。
鉗著許若萱的手指不禁收緊,加重了力道。只見男人轉過頭,一雙鷹眼盯著羊絨地毯上半跪的男人,「你,哪根手指碰的她?」
薛赫蹙緊眉頭,不明白陸少函想要做什麼,遲疑著沒說話。
「好,很好。」陸少函嗤笑起來,突然揚手甩開許若萱的下巴,女人重重地被摔回了床上,男人站起身,冷冷地擠出一句話:「不說,那就把手指全都給我切下來!」
「不要!」聽到這話,許若萱嚇得撲身拽住了陸少函的袖子,「少函,你不能這麼做!」
「我不能?」男人猛然回頭望著女人,身上爆發出一股戾氣,「是我不能,還是你捨不得!」
看著許若萱不停地為薛赫求情,陸少函反笑,要不是下面有人提醒他,說看見自己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抱著進了房,他估計永遠都不會知道許若萱居然背著他這樣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