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了初月吧。」
「您想要什麼,初月都可以給大人,唯獨這個不行!」
喬初月哽咽著,無力的跪伏在木椅上,卑微的祈求著背後的男人。
她的眼睛被一條細細的黑布遮擋,眼前一片漆黑。
因為視線被剝奪,是以她的觸覺和聽覺十分敏銳。
她聽見身後之人輕笑一聲,似乎對她的話極為不屑。
「笑話,這世間只要是我想要的,便一定要得到,沒什麼不行。」
男人那雙帶著薄繭骨節分明的手指,探進她的衣衫,狠狠地抓住她胸前的軟肉,細細的捻動著。
「不要……不要碰我。」喬初月試圖擺脫那雙大手,可她的身子卻被困在了木質的椅子上,動彈不得。
她的腰肢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桎梏,她試圖扭動著身體,擺脫男人的控制,然而卻怎麼都掙脫不開。
男人將她牢牢的困在木椅上,粗糙的手指強勢、不容抗拒的向下探去,發出一陣陣水聲。
喬初月的身子不停地發抖,極力的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男人。
殊不知這樣的行為更刺激了男人的獸慾,更像是恬不知恥的欲拒還迎。
終於,男人鬆開了在她胸前作亂的手,就在她以為男人會放過她的時候。
男人的手指探進了她的唇瓣,夾起了她的舌尖。
在男人絕對的力量之下,她的嘴巴像是壞掉了一樣,狼狽的流下晶瑩剔透的水光。
喬初月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為何會變成如今這般。
昨日夫君中舉,實在是高興,便和好友喝了酒,夜裡便跌跌撞撞的回了家,說是不小心打傷了貴人。
夫君剛剛中舉,若這個時候招惹了事端,說不定會被上面責罰,舉人恐怕也做不成了。
公公是個浪蕩子,常年不著家,婆母的身子又不好,夫君又是個懦弱的,昨日打傷了人,今日連門都不敢出。
無奈之下,她只能備了禮,前來道歉,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進了門,便被人遮住了眼睛,按在了椅子上玩弄。
本來她不該被這麼輕易的抓住,可她的身子十分奇怪,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
「大人,求大人快快停下吧。」她含著對方的手指,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很快,她的唇便被對方霸道的吻住,連嗚咽也發不出來了。
對方的舌冰冷粗糙,像是帶著倒刺般,刮著她柔軟的舌,她的身子越發癱軟,腦子越發昏沉。
見她這般模樣,男人黑色的瞳孔興奮緊縮。
「夫人既然知道我身份尊貴,那便應該曉得,毀掉一個舉子的功名,於我而言,不過是輕而易舉。」
「我不缺錢,想道歉便用夫人的身子來償吧。」
男人的鼻尖擦過喬初月的耳朵,下一秒,挺進了喬初月的身子。
喬初月用力掙扎著,可在男人的面前,都是徒勞,小小的椅子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聲。
喬初月哭喊著,腦子一陣陣發麻。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昏死過去。
男人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她昏死過去而有半分的憐惜,反而將她帶到了床上,盡情的掠奪著。
當喬初月醒來的時候,眼前的黑布已經消失,只剩下她一個人跪趴在椅子上。
她渾身上下像是車裂一般的疼痛,無論是唇角還是下體都撕裂一般的疼痛。
她艱難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對著屋內的銅鏡整理好髮髻。
可脖頸間的斑斑紅痕無論她如何用衣領遮蓋,都無法消除。
她只能抓緊領口,緩緩推開門。
門外站著幾位丫鬟,見到喬初月,目光中露出一絲輕蔑。
這些丫鬟們衣著統一,雖穿的都是一樣的,但其鞋子、配飾皆是不同。
地位低的打扮十分樸素,地位高的,腕間有玉鐲,頭上戴著玉簪。
其中最顯眼的一位,腕間戴著瑩白的玉鐲。
喬初月家早年是經商的,一眼就看出那玉鐲價值不菲,一個丫鬟的玉鐲,抵得過她家中的全部財產。
丫鬟懶洋洋的躬了躬身:「奴婢白雪,奉大人之命,前來伺候夫人。」
喬初月攏了攏衣領,羞憤的想要將自己藏起來。
見到這樣,白雪暗中撇了撇嘴角。
「我們家大人身份非凡,能伺候我們大人是夫人的福氣,夫人莫要不知好歹。」
喬初月的身體氣到發抖,她也是好人家的清白姑娘,平白被人糟蹋了,難道還該敲鑼打鼓的慶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