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那個狐狸精害得我老公死在床上,還想進周家的門?!」
葬禮上,周母銳利的聲音,透過門板,傳入一牆之隔的姜明梔耳中。
姜明梔忍不住顫了顫。
下一秒,她就被周少掐著腰,壓到了酒櫥上。
「怕了?主動解開我皮帶的時候,不挺大膽的麼?」
周少眼眸微眯,將人緊緊帶進自己的懷裡,在她耳邊危險低語。
他帶著薄繭的手,摩挲過她的腰窩,一路往上。
姜明梔彷彿被電,渾身酥麻,正要說什麼,就被周少封住了唇。
接著,手腕就被周少用皮帶綁住,系在了酒櫃上。
「引誘我的代價,你最好承受得起。」
周少語氣危險,挺身霸道挺入。
「啊……」姜明梔聲音顫顫,差點哭出來,可又怕外面的周母聽到,只能眼淚汪汪地忍著。
感覺自己像在大海里的小舟,在無盡的波濤中沉浮。
幾乎都快暈過去時,才被周宴川放開。
「周少,外面還在為那件事爭執,你要了我的身子,可得幫我。」
姜明梔癱坐在地上,淚光盈盈地望著他。
像一朵雨後的嬌花,柔柔弱弱的,讓人心生疼愛。
周宴川掃了她一眼,不為所動。
「我什麼時候答應幫你了?是你自己送上門。」
他清冷地穿上西裝,抬步就要出去。
將提起褲子不認人演繹得入木三分。
姜明梔垂下眸子,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她指了指花盆:「那裡有攝像頭,把剛剛的事都錄下了。」
她如雨後的梨花,模樣柔美,但說出的話,卻是明晃晃的威脅。
「周少以後要走仕途,去港城最高位置。這種錄像傳出去會成為你的汙點。」
「除非,你幫我媽媽進周家。」
如果她和媽媽不能得到周家的庇護,就會被……
一年前,姜家破產,父親跳樓,哥哥失蹤。
姜明梔和媽媽為躲追債的人,在貧民窟東躲西藏,苦不堪言。
這時,周少的父親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在她們面前,說會納她媽媽為妾。
港城雖然廢除了一夫多妻制,但豪門家卻都是一妻多妾。而周父更是風流,早已納了三房妾室。
可在媽媽懷孕一個月時,周父卻突然死了。
如今唯一能讓她們進周家、給她們庇護的,是執掌周家的周少。
所以她才在周父葬禮時,偷偷鑽進周少的房間,想用身體和他達成交易。
「算計我?」周宴川嗤笑了一聲,點了根菸,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女人有雙小鹿眼,含著淚的時候無辜柔弱,像一朵小白花。
不知騙了多少人。
顯然更是朵小算盤叮噹響的黑蓮。
周宴川不疾不徐地抽了一口煙,走向藏著攝像頭的花盆。
姜明梔開口:「你就算拔了也沒用,這是自動上傳到網盤的。」
哪知,周宴川只是將花盆挪了個位置,放到了床邊。
在姜明梔驚愕的目光中,周宴川撈起地上的姜明梔,扔到床上。
他掐著姜明梔的脖子,渡了一口煙給她。
咳咳咳……」姜明梔被嗆地臉頰緋紅、淚光漣漣。
周宴川欣賞著她驚慌的模樣,嗓音如同惡魔低語:「放近些,拍得更清楚。」
「你要是喜歡刺激,下次我送給你一個能360°全方位拍的。」
姜明梔驚愕地瞪大了小鹿眼:「你這個變態!唔……」
話還沒說完,她就被男人翻轉身,跪趴在床上。
……
不知過了多久,大床終於停止了晃動。
周宴川一絲不苟地穿好西裝,抬步離開。
姜明梔卻差點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更糟糕的是,她的衣服都成了碎片,完全不能穿。
幸好在衣櫃裡發現了一套女裝,又恰好是她的尺寸。
她去靈堂時,腿都是抖的,只要有人稍微一瞥,就能發現她的異樣。
不過無人在意她,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靈堂。
靈堂內,周母帶著二房、三房、四房的人站在一邊,她媽媽孤零零一個人站在另一邊。
頗有拉幫結派、以多欺少的架勢。
周母看到周宴川來了,立刻上前說道:「宴川,那個賤人害死了你爸,你快叫人把她們母女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