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御瓏灣。
所居之人非富即貴,寸土寸金的頂奢莊園。
傅靳司從浴室出來,身上帶著嫋嫋水汽。
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堪比國際男模的完美身材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
滾滾水珠順著塊狀分明的肌肉滑落,徹底沒入浴巾遮蓋的黑森林處,消失不見,寬肩,狼腰,長腿……雄性荷爾蒙氣息爆棚。
「四年不見,身材還是這麼好。」
蓉城,御瓏灣。
所居之人非富即貴,寸土寸金的頂奢莊園。
傅靳司從浴室出來,身上帶著嫋嫋水汽。
他只在腰間圍了條浴巾,堪比國際男模的完美身材暴露在空氣中,一覽無遺。
滾滾水珠順著塊狀分明的肌肉滑落,徹底沒入浴巾遮蓋的黑森林處,消失不見,寬肩,狼腰,長腿……雄性荷爾蒙氣息爆棚。
「四年不見,身材還是這麼好。」
房間裡響起一道打趣的哨聲,嫵媚,妖嬈,不失甜美和溫柔。
南曦身穿紅色拖地長裙,領口開得很低,雪白的豐腴呼之欲出,足以令所有男人血脈噴張,陷入瘋狂。
在燈光照射下,她泛著瀲灩的珠色光澤,就這麼坐在男人放滿文件的辦公桌上,一手捏著紅酒杯,一手懶散撐在身後,筆直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姿態如野貓慵懶,卻不見半點輕浮。
「要不要喝一杯。」南曦問,不等傅靳司回答,她主動從辦公桌上跳下來,走到了一旁的茶水臺前,取了紅酒杯,緩緩倒入醒好的紅酒,鮮豔如血,朝著傅靳司遞了過去。
男人看見晃盪的紅色,眼神有瞬間暈眩,旋即扯過一旁的浴袍披在身上,凌厲英挺的劍眉隱隱皺了皺。
他有一米九六,站在他面前,南曦宛如偷嘗美酒的孩子,此刻他居高臨下,那雙幽深鋒銳的漆黑眼眸僅僅盯著南曦,神色猶如帝王,睥睨天下,森冷淡漠,不近人情。
「滾回你的房間,別讓我說第二遍。」傅靳司說。
南曦不以為然,晃了晃紅酒杯,璀璨的眼眸中閃爍著嬌嗔,「才不要。」
她仰頭將杯中紅酒含在口中,大膽的往他懷裡躲,一隻手勾住男人的脖頸,努力踮起腳尖往他唇中渡著甘美的酒液,傅靳司想推她,但南曦抱得緊,用盡全力。
「小叔叔,生日快樂。這酒是我千里迢迢帶回來的,不能浪費哦……」
南曦封著傅靳司的唇,直到他不甘嚥下,她才滿意的將男人鬆開,可她等來的,並不是男人神色柔和的一聲謝謝,而是他如同利刃般凌遲在身上的目光,眼底眉梢,寫滿了厭惡。
很明顯,傅靳司不喜歡南曦這樣。
「南曦,你已經二十二歲了,再任性也要懂得適可而止!」男人嗓音冷冽低沉,透著濃濃的不悅。
「怎樣,你又要強調自己是我的叔叔了,對嗎!不聽!」南曦把自己扔在床上,緩緩撩起鮮紅的裙襬,兩條交疊的長腿纖細,格外誘人。
南曦說:「又不是親叔叔,傅靳司,我給你準備了生日禮物,你確定不來看看嗎?」
禮物是什麼,傅靳司並不好奇,自南曦十八歲起,她每年給他的生日禮物就只有一樣。
傅靳司冷著臉不說話,就這麼逼視著南曦,下顎繃緊,薄唇矜貴的呡著,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熟人也勿近的寒意,不怒自威。
傅靳司永遠是這樣,不管她如何撩撥,如何明示暗示,都穩如泰山,對她的引誘無動於衷。
恐怕這天底下,只有那個人,能叫他的情緒有微末的起伏吧?
南曦躺在床上,紅裙掀起,越過膝蓋,快要曝露神秘地帶,傅靳司仍不為所動,她心中的叛逆因子不斷開始叫囂。
要了他!
自打十年前傅家人神兵天降,將父母雙亡的她,從債主手裡救回來並且收養,第一次在傅家見到傅靳司的時候,她就發誓,一定要得到傅靳司!
不惜一切代價!
哪怕人人說她自甘下賤……
南曦到底不敢和傅靳司徹底撕破臉皮,她掃興般將裙子放下,坐在床上交疊著雙腿,晃啊晃,這種流裡流氣的姿態,是傅靳司最討厭的。
他認為,豪門世家的淑女,行走坐臥都要有姿態,南曦並不合格。
「小叔叔,十八歲你把我送出國留學,每年只允許我回來一趟,如今我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回國,你就不能對我稍微熱情那麼一點點嗎?假裝熱情也行呀!」
傅靳司深邃的冷眸對視南曦,語氣沒有半分波瀾。
「既然回來了,那就好好規劃一下自己的生活,創業或是進傅氏工作,我都支持。另外我會讓人在外面給你購買一處房產,明天起,你搬出御瓏灣。」他說。
「不要!我才不要搬出去!」
南曦驕傲的抬起下巴,並不覺得自己的戀愛腦有多丟人。
「嫁給傅靳司,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小叔叔,我要跟你住在一起,負責你的衣食起居,好好照顧你!」
直白,坦率,宛如一輪熾日,熱情奔放,這就是南曦。
南曦說完,從床上站起,朝著傅靳司走,踮著腳尖吻向那張朝思暮想的俊臉,再一次大膽的獻上自己的唇。
傅靳司越是冷漠,她就越有信心和動力,她要撕下傅靳司這一層自持禁慾的皮,她不相信,自己顏值高、身材好、氣質佳,對他還是完全的真心,傅靳司會一點感覺都沒有。
體香撲鼻,淡雅誘人,三十年來一直冷靜自律的傅靳司發現,自己養了十年的女孩,在不知不覺中蛻變成了女人,甚至他竟有了雄性生理的衝動,這絕不是什麼好預兆。
南曦朝著他貼近的一瞬間,他毫不猶豫,直接將她推開。
「送你出國留學,你就學了這副浪蕩模樣?你都沒有自尊的嗎?」
空氣瞬間凝固了,南曦怔怔看著他,安靜下來。
臉上的媚態和風情漸漸破碎、消失,一滴滴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頰滾落。
她明戀傅靳司十年,在他心裡卻只是浪蕩、沒有自尊?
「傅靳司,你就這麼厭惡我?」
南曦的嗓音不再明媚熱情,反而像是沙漠裡的枯木,沙啞頹敗,隱約夾帶著一絲緊繃,沒了之前的嬌軟。
「厭惡到連一個笑臉都吝於施捨,厭惡到要我搬出住了十年的御瓏灣,甚至以後都不會再見……?」
傅靳司心口好像被什麼扯了下,但他沒有失去理智。
他是南曦的小叔叔,她喊了十年的小叔叔,況且……
「我們的關係,永遠只能是叔侄,傅太太的位置另有其人,南曦,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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