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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大佬他淪陷了

禁欲大佬他淪陷了

img 總裁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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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顧小易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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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爲了給妹妹治病,她委身於一個陌生男人。 一年後,和新任男友的朋友聚會中,她被那個男人壓在洗手間的牆上。  他手指勾開她的褲沿,「一年前的那張牀上,你喊了68聲我的名字。」 有痛苦難耐的,有瘋狂求饒的。 「您認錯人了,我從未見過您。」 許言傾倉皇而逃,回到包廂,卻被男友拉到了男人的跟前,「能救你妹妹的那種藥,只有聿小爺才有。」 她放下身段,戚戚哀求:「小爺,求您。」 聿執將香煙往嘴裏一塞,牙齒咬着尾端,冷面冷心,眼神卻纏裹住她,拉她淪陷回那晚的瘋狂中。 煙灰鑽進她低垂的領子裏,許言傾燙得一哆嗦,卻被聿執攥住了手,拉近。 「藥,我有的是,你拿什麼換?」

第1章 我憑什麼幫你?

「讓我看看,該長的地兒是不是都長好了?」

許言傾被一雙手臂按壓在堅硬的牆面上。「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她肩膀削瘦,因爲無力的掙扎,滑出一道深刻的骨窩,許言傾有些絕望地閉眼,一年沒見,她以爲聿執不會記得她。

聿執一字一頓說道,「一年前的那張牀上,我在上你的時候數過,你喊了68聲我的名字。」

有痛苦難耐,有瘋狂求饒的。

許言傾仿佛外衣被人一把剝開,那晚的羞辱正按着她的腦袋,像是將她按進了滾燙的沸水中一樣。

她肯定是不能認下的。

「我從未見過您。」

哪怕是一面,都沒有過。

聿執湊近她的臉側,犀利的目光描繪着她的五官,許言傾的視線不由跌入了男人的眸中。

聿執眼睛裏清冷,七情六欲都裝不進去。

「看來是我認錯了?」

許言傾迫不及待點頭,「是。」

聿執一手掐着她的細腰,手指勾住她的牛仔褲,但是沒有拉扯的動作。

許言傾耳邊那道綿長的呼吸,蕩起了她烏黑的發絲。

男人最終放手。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包廂,宋晉走過來拉住許言傾的手,「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女朋友。」

聿執在沙發上端坐下來,長腿交疊,看到許言傾甩開了宋晉的手。

「你別瞎說。」

宋晉摟過許言傾的肩膀,將她帶到了聿執的面前。

「這位就是我跟你說的小爺,能救你妹妹的那種藥,他有。」

許言傾全身緊繃,震驚之下,她看向聿執的眼睛裏出現了模糊的身影。

那位聿小爺夾着煙的手放向臉側,他骨相一絕,哪哪都漂亮。

有人傾過身要給聿執點煙,他將手放到了腿上。

宋晉見狀,忙將手裏的打火機塞給許言傾,「愣着幹什麼,給小爺點煙。」

許言傾攥緊打火機,宋晉還在邊上慫恿。

「聿小爺一定會幫我們這個忙的,到時候你妹妹就有救了。」

這句話成功將許言傾推到了聿執的面前,她彎下腰去,聿執將香煙往嘴裏一塞,牙齒咬着尾端。

打火機剛要碰到煙頭,聿執卻一把拿掉了香煙。

「你要什麼藥?」

許言傾差點被來不及收回的火燙到手。

「保心安寧。」

聿執的目光堪堪掃過她,看向了她身後的男人,「宋晉,這藥還沒上市,我給不了。」

宋晉衝他眨眼,「我今兒可是特地帶着女朋友來見你們的,給點面子。」

許言傾還維持着彎腰的動作,聿執往後靠向沙發,他的上半身被許言傾擋着,形成了別人眼中的盲區。

他面上冷色如冰雕一般,擡眸看她。

「我跟她無親無故,她也不認識我,我憑什麼幫她?」

許言傾拿着打火機的手僵住。

「就當幫我!今兒這事要成了,她就答應當我女朋友了。」

聿執眼神毫不避諱地打量着許言傾,一如他周身的氣勢,充滿着侵犯感。

聿執衝她搖了下頭。

許言傾沒有別的法子,妹妹的病拖不得了,常醫生看她實在可憐,才告訴她保心安寧這藥可以救命。

可難就難在,藥還沒上市,它被捏在聿執的手裏。

「聿小爺,這藥多少錢,我向您買。」

許言傾朝他再度走近些,腿已經碰到了沙發,她給他點了煙。

男人輕吸了一口,眼睛被煙薰得迷離。

好欲。

就像一年的那晚一樣,臉上、身上都透着滿滿的欲。

「這藥,不賣。」

聿執的口氣,多多少少有着事不關己。

許言傾也執拗,「多少錢都行。」

男人嘴角拂開,「不多,五十萬就好。」

他欣賞着許言傾瞬間慘白的臉色,這個數字挺敏感吧,他就知道她忘不掉的。

宋晉衝上來,「我給,不就五十萬嗎?」

許言傾滿是難堪,她埋在心底深處的痛、羞辱、無力,此時此刻都被聿執野蠻地拖拽了出來。

她轉身擋住了宋晉,「這事跟你無關。」

「怎麼無關?你是我女朋友……」

許言傾將他推回去幾步,他越是這樣,她就越覺得自己像個笑話。

「宋晉,我自己會解決的。」

她眼波澄淨,安撫了宋晉兩聲,這才回到聿執跟前。

「小爺,您高擡貴手……」

聿執隱在一片昏暗的燈光中,整個人看着冷颼颼的。

他不看許言傾,也不同她說話,拿她當空氣。

許言傾只好努力地彎下腰,「我先要幾盒行不行?」

聿執抿了口香煙,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煙身上彈了下,許言傾想去拿煙灰缸,但是來不及了。

帶着溫度的煙灰鑽進了她低垂的領子裏,她被燙得直起身來,下意識用手去撣着胸前。

「怎麼了?」宋晉焦急上前。

「沒事,」許言傾勉強擠出抹笑,「有個小蟲子……」

宋晉臉上有了不悅,可到底不敢得罪聿執,「不就是拿些藥嗎?又不是值錢玩意,這個忙都不肯幫?」

聿執聲音沉窒,目光重落回許言傾臉上,「規矩不能破。」

幾人算是不歡而散。

宋晉拉着失魂落魄的許言傾上車,「真不是東西,冷血無情……」

他瞥到許言傾的臉色不好看,「你別放在心上,他就是這樣的人,骨頭裏流淌着一半獸血。別急,這件事包在我身上……」

宋晉發動了車子,許言傾兜裏的手機振動兩下。

她掏出來看眼,上面顯示了一條信息。

「過來。」

許言傾眼瞳收緊,望向身邊正在開車的男人。

宋晉長得很好,家境也好,可她配嗎?

他要知道她跟聿執睡過,他怕是嫌棄她都來不及。

「我想自己走會。」

「別啊,大晚上的遇見色狼怎麼辦?」

許言傾卻是堅持,「回去太早也沒用,看着我妹妹那副樣子,我難受。」

宋晉嘆了口氣,「那行,到家了給我發個消息。」

「嗯。」

車子靠邊停下來,許言傾目送男人離開後,這才用手機回了條消息,「地址。」

她在夜風裏站了十幾分鍾,等來了聿執的車。

許言傾拉開車門往裏坐,「聿小爺。」

有風跟着擠了進來,稀薄中帶了一絲夜色的粘稠。

聿執倚在那,肩寬腿長,一看到許言傾,就想到了她不可思議的香軟。

「我忘了,你叫什麼?」

「許言傾。」

「許、言、傾。」

他嘴裏回味,像要將這幾個字生咽下去,呵出輕輕的嘲諷。「今晚,你又準備爬我的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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