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帆,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凡人了。做為21世紀的一個大好青年,雖然家庭普普通通,至於長相嘛,在這個整形醫院隨處可見的社會,當然也就相當普通了。不過,這些都沒什麼,只要活的快樂,爺還是大好青年的典範不是!
二十三年來,好不容易算是逃離了學校的魔掌,又掉進了社會生活的深淵,做人咋就這麼累呢?航帆這人也沒什麼遠大理想,人嘛,活著還不就都是在等死,這人生該怎麼過,那還不就是該吃吃該喝喝嘛。不要說我這樣太消極,這可是我的至理名言!廢話這麼久還沒自我介紹下:本人,航帆剛剛大學畢業,整日奔波在各個行業,他可不是搞市場調查啥的,他呢,是在找工作,每個老闆都說他很有潛力,讓他回家等消息,接著就了無音訊了。航帆仰天長嘯,我就算不是個天才也好歹是個人才吧!真是不識貨!
航帆的前半生沒有太多波折,不算順風順水,但也平平靜靜,後半生嘛,也不求財也不求名利,只求過上小康的生活,在組織一個幸福的小家庭這也就是航帆這輩子唯一的追求了。
街上車來車往,嘈雜熱鬧。而天上火辣辣的太陽就像一個大蒸爐,這都快下午五點了,太陽還沒有下山的趨勢,航帆被汗濕透的衣裳貼著皮膚很是不舒服。
得,今兒這一天又算是白忙活了!
想著和晚上和黑子約好去酒吧喝酒,也不想在繼續在街上奔波,回了家洗了澡接著又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出了門。
黑子是航帆大學同學,最鐵的哥們,每次有事,兩人都一起承擔,什麼事都是一起,蹺課一起,吃飯一起,罰站一起,總是幹什麼好事壞事都是一起,雖然兩人幹過的好事也是屈指可數的。就這樣,大學的時光是年少輕狂中,懵懵懂懂的不經意間晃眼就過了。
八點,航帆去了和黑子常去的那間酒吧,黑子已經等在那裡。還別說,這地方倒是最容易發生一夜情的了。現在的大學生來這些地方,那都是家常便飯的事了。記得上一次來這裡的時候,航帆還被人給揍了一頓,為什麼呢!就是因為他約這裡的一個女服務員出去吃飯,誰知道她男朋友就在旁邊。誒,結果最後是兩敗俱傷,不算是太丟臉。但要命的是,航帆一個月的是伙食費全都搭進去給酒吧損壞物品作賠償了。從此航帆的大名也就在這間酒吧傳開了,正是應了那句話: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
航帆到了黑子身邊,拍了拍黑子的肩膀,笑道「黑子!來很久了嗎?」
黑子一本正經道「沒有,我也剛到一會呢!來,航帆,坐!喝點什麼?」
航帆答了句「隨便!」
酒一上桌,兩人就開始喝了起來,剛開始只是默默喝著,兩人都不說話,後來酒勁上來,黑子忍不住了,看著航帆道:「航帆,咱們認識也有4年了吧!」
航帆拿著酒杯想了想一口喝光道「嗯!一轉眼的功夫。」
黑子低著頭小聲道「我下個星期準備去北京!」
航帆被這句話差點嗆到,連咳了好幾聲才平復道「這麼突然,咋不早和我說。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吧!」
黑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我這也是昨天才決定的,乘年輕,我也想做回北漂啊!」
航帆點點頭「這想法,不錯!我就沒有你那麼大志向!得,今晚咱就不醉不歸啦!」年輕應該拼搏,黑子有這樣的想法,黑子也是個理想的結婚物件。想著想著航帆也想要拼搏了,可是拼搏不是為了賺錢。人生在世,只為了錢,那叫什麼,那叫一個俗。
這一夜,和黑子敞開心扉的聊著,在這樣嘈雜的環境裡,無所不談及的,甚至說道了黑子的初戀。往事回首,如浮雲飄過,兩人似乎酔著又似乎太清醒了。其實醉與不醉都只是藉口,人在生活裡生活著就必須清醒,可是累了,便總愛找個理由一直沉醉下去。
不知不覺中和黑子喝完酒也已經快三點了
兩人互相攙扶著出了酒吧門,黑子大喊道:「年輕真他媽的好!」
航帆嘿嘿傻笑笑:「是啊!」
黑子含糊不清的說:「所以,我們就該趁著年輕,好好大幹一番,我要幹出一番大事業,以後,以後我罩著你小子!」
航帆大笑道「哈哈哈,好,好,就沖你這一句話,我就沒,沒白交你這個哥們!」
這時遠處幾個人影恍恍惚惚的在那一動一動的。
黑子眯著眼看了看,接著指著前面一群橫跨欄杆的年輕人說:「航帆,航帆,想當年我們也是這樣一縱身就跨過去的!誒,現在不行了,呵呵,現在我們都老了!」
航帆此時酒勁已經上了頭,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只是有些激動的喊道「開什麼玩笑,老,老子還年輕呢!黑子,你看著,你看著!」
說著也跟著一縱身學著那些年輕人的模樣從欄杆上跨了過去,剛剛落定回頭對著黑子笑道「怎麼樣,黑……」
還沒說完只聽見黑子似乎突然清醒過來一般,面色緊張,好像是在我耳邊喊了句:「航帆,小心啊!」
疾馳而過的是什麼,是汽車吧!賓士還是寶馬,總不會是法拉利吧,這醫藥費得多訛點,撞了人總要賠償我吧!這是航帆還有意識的時候最後想的問題。
接著便處於昏迷狀態,慢慢了一道白光急速閃過,身體輕便飄飄的找不到著落點,像是在做夢,可是怎麼都醒不了卻能感覺一直在極快的速度裡穿行著!什麼都看不清楚,什麼也都觸及不到,就這樣快速的,飄著,飄著……
於此同時,在另一個時空裡,有一片好似仙境的地方,已經存世幾百年了。這裡的人都以修真為業,以斬妖除魔為己任。這個地方就叫做天山門,是坐落在世間的一處修真門派,與昆侖派碧雲門和風馳洞齊名於世。地廣人稀,大殿宏偉壯觀。雖不豪華,卻也是氣勢恢宏好似徽派建築。天山門後山,山峰一個接著一個,在高一些的高峰一眼望去,好似在天間相接,最高處直聳雲間,景色秀美,世人皆是嚮往。而天山門的掌門,道虛真人更是受世人敬仰被世人看做是活神仙一般的人。其門下弟子百人,也都是各個修行高深的出色後輩。
在這裡,有一個與航帆音容相貌如出一轍的天山門弟子,在與眾師兄弟修煉之時,卻意外被一場突來的狂風捲入其中,直沖天際,一道雷電猛的劈下,正好擊中,要不是道虛及時出現接住,只怕這一摔是要粉身碎骨了……
等航帆醒來的時候,光線亮的很刺眼,只看見一個一身白衣長袍不過二十出頭的男子激動的抓著他的手說:「航帆師兄,你醒啦!」
看著說話的人,航帆打了個激靈,這人,這我,這該不會是,立刻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似是肯定道,我一定是做夢!
航帆又躺了下來,心道要睡著,要睡著,等睡醒了就好了!一定是這樣!
那人拉了航帆一把,見航帆不動,急道「航帆師兄,你怎麼又睡下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什麼,我睡了三天三夜?」航帆一骨碌又坐了起來。
「是啊,我們本來是要去修行靈氣的,可是師兄你被一道旋風攪入後又被雷電擊中,然後你就昏迷了。」
不是吧,難道爺跨個欄杆就這樣穿啦?還穿到這不知名的破地方。要穿也讓我做個皇帝王子啊,這,這裡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搞什麼飛機,和爺開這種玩笑。
又看這眼前人,卯足了勁偷偷掐了自己大腿一把,不覺「嘶!」了一聲,還真是很疼,不是做夢!
「這位小兄弟,你叫什麼啊?」航帆學著小說電視上穿越之人的模樣道。
「師兄,你怎麼連璟閻都不認識了!」
航帆忙到「啊,是這樣的,璟閻師弟啊,自從我被你說的那什麼,額,那雷電,擊中之後,記憶一片空白,什麼事都不記得了,我看需要師弟你多多提醒才能漸漸恢復啊!」
「原來是這樣啊!師兄放心,璟閻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噓,還好老子聰明!穿越小說啊電影啊什麼的也都這麼寫的不是
「師弟啊,你能告訴我,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是,師兄!這裡是天山門的清雲居,師承道虛真人。本門乃是九天之外不屬三界,自道虛真人創派以來,能修煉本門之術之人三界之內不過百人,雖不比正派修真一族的昆侖派,碧雲門和風馳洞人多,但每三十年的修真弟子比試大會,都是我們天山門勝出!」
「比試大會,哦,那麼多人要比試至少要一個月才能分出高低吧!」
「並不是這樣的!每個門派都會選出三名優秀弟子,三天就能比試完的。」
「那我們門派誰去啊?肯定很厲害吧!「
「我們天山門從不注重這些,每次我們都是抽籤決定的,但是今年航帆師兄也得去。師傅很是擔心,所以希望師兄你,不要,不要逞強,上場直接認輸就好。「
「我也要去比試?還得不戰而降?「
「嗯,師兄,切不可逞強!「
這該死的老天爺,你要我穿越就算了,還要給我穿到這麼一個奇怪的地方來,還要去參加什麼比試。靠,這些什麼人還要我不戰而降,這不是讓我做縮頭烏龜嘛!我才不要呢!說不定上了場給誰打一掌我就能穿回去了!對,這個可能性應該是很大的!我真是太聰明了!
璟閻看著有些奇怪的航帆道「師兄,既然你醒了,我們去後山吧!師傅和各位師兄弟都在後山修煉靈氣呢!」
沒辦法,誰叫自己穿到這個什麼,什麼天山門,只得「入鄉隨俗」聽人安排了,便回答道「好的,那我們去看看吧!師弟,前面帶路啊!我這記憶力一時半會的估計是難以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