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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界極品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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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場春雨,幾卷清風,疆土廣袤的東龍帝國帝都東龍城,已是煙雨迷離。靜怡的小院石凳上,坐着一個與小院景色不對稱的孩子。 孩子臉上的神色表情,竟是滄桑落寞,凝視不遠處的荷花池唐,發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長長嘆息。孩子年齡看過去不大,十餘歲,脣紅齒白,有點文弱書生的模樣,一襲及地的薄白衫將他瘦弱的身軀掩蓋。 「這該死的的地方,簡直是太恐怖了,不帶這麼玩人的。」孩子用奶聲奶氣的聲音怒罵着,一臉的悲憤和惆悵。

第1章 白日依山盡

幾場春雨,幾卷清風,疆土廣袤的東龍帝國帝都東龍城,已是煙雨迷離。靜怡的小院石凳上,坐着一個與小院景色不對稱的孩子。

孩子臉上的神色表情,竟是滄桑落寞,凝視不遠處的荷花池唐,發出與年齡不相符合的長長嘆息。孩子年齡看過去不大,十餘歲,脣紅齒白,有點文弱書生的模樣,一襲及地的薄白衫將他瘦弱的身軀掩蓋。

「這該死的的地方,簡直是太恐怖了,不帶這麼玩人的。」孩子用奶聲奶氣的聲音怒罵着,一臉的悲憤和惆悵。

孩子名叫步言,十二歲,東龍帝國步家小少爺。步言想到這個陸離光怪的世界,渾身一顫,實在是太恐怖了,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事情。這個世界的人和他封存在腦海中最深處角落記憶中的華夏古代沒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裏的人太厲害了,風雨雷電等自然力量掌握於手中。

「小少爺,吃午飯了。」

遠處又傳來了丫鬟阿姨的呼喊聲,步言把思緒拉回了現實,嘆息一聲,向着不遠處的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中,父親步雲、母親金晴、大哥步信已經坐在精致的木椅上,等着步言前來,然後一家人就開始吃飯。

步言垂着頭不言不語的坐在飯桌前,面對美味佳餚卻索然無味。

「言兒,你考慮清楚沒有,到底要選擇修煉什麼力量,這可關系到你一生的前途。」坐在步言對面的步雲輕聲問道。步雲,四十餘歲,威嚴粗獷,濃眉大眼,一點都與金晴不配。金晴淡雅高貴,高挑美麗。

步雲幾人都是把目光看向步言。

「我不想修煉什麼,因爲我怕死。」步言重重的放下碗筷說道。

步雲勃然大怒,右手拍在桌子上,桌面上的碗筷都跳動了一下,道:「你是我步雲的兒子,豈可貪生怕死,你若是在敢說這種話,我罰你面壁思過一年。」

坐在步言旁邊的十八歲步信急忙拉了拉步言的衣袖,示意步言別惹惱父親步雲。

步言不爲所動,沒有畏懼,堅定的說道:「我就是怕死,怕死是人之常情,我有什麼好隱瞞的。你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不然到時候修煉了,惹到敵人,還不是一死。」

這個世界太匪夷所思了,步言根本不想去修煉。他可是記得以前沒少在書中看到這樣的場景,修煉了,打破了平靜的生活,然後被人追殺。步言知道,這個世界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在自己夢境中,自己沒有小說中主角不死的神通。

「你……你……」步雲氣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步言說不出話來,一旁的金晴急忙安慰步雲別激動。

步信也在拉着步言的衣袖,讓他別激怒父親步雲。

步雲在心裏安慰自己,步言還小,不懂事,怕死也是正常的,等長大了,明白了男人的責任後,就不會這麼想了。

「言兒,那你想要做什麼?」金晴溫柔的問步言。

步言陷入了沉思,自己該做些什麼呢?這是值得思考的問題。步言想了一陣後,稚嫩的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道:「我要做個偉大的流氓。」

步信、金晴兩人噴血,這個理想實在是太強大了,做流氓還說得這麼振振有詞。步雲被氣得,差點吐血而亡,看到自己的小兒子,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步雲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異於常人,腦海中經常是稀奇古怪的想法,他的一些思想和對事情的見地太超出他的認知了,不過卻有很有道理。

金晴急忙淳淳教誨,說了一大堆大道理,準備打消步言的念頭。

無論金晴怎麼說,也未能打消步言做個偉大流氓的理想。前世步言受夠了世俗的法律,被恪制做好人,可是到頭來卻死於情。今生步言決定自己一定要做個壞人,最壞最壞的人,讓人聞名喪膽。

「爲什麼做流氓呢!」步信在一旁不解的問。

步言揮了揮手柔嫩的小手,說道:「你錯了,我不是做流氓,而是做一個偉大的流氓。你知道什麼是偉大的流氓嗎?」

「流氓還有偉大的?」

「當然有,做流氓只需要好色下流,做個偉大的流氓,需要的是好色而不濫色,風流而不下流,這還算不得追偉大的流氓,最偉大的流氓應該是有人主動湊上來讓我去調戲。」

一羣人噴飯,金晴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看着自己的兒子,金晴不足的嘆息,不過才十二歲,怎麼接觸到這些的。

三人皆被步言驚世駭俗的言語震驚了,步雲愁眉不展,金晴嘆息不斷,步信震驚不已。

「我要罰你閉關一年閉門思過。」步雲拍着桌子怒吼,自己的兒子怕死可以原諒,就像步言說的那是人之常情,可是做流氓,他不能容忍。

步言被關進了小房間中,不準出去,吃飯都由人從門口的小洞送進去的。小房間中有很多書籍,全是修煉功法,步雲安排的。

步言實在是沒事做,閒得無聊也只得看書打發時間。

這個世界有一羣人,稱爲天師。這個世界有七種力量的天師,分別爲:地、水、火、風、雷電、光明、黑暗、。每一種天師,都可以操控修煉屬性的力量施展法術戰鬥。

「火系天師不錯,修煉以後放火就方便了。地系天師也不錯,修煉了可以遁地。風系天師也不錯,還可以瀟灑的飛。水系天師也不錯,以後吃冰激凌就方便多了。」步言點着頭說道,爲了以後生活方便,步言決定修煉一下……

時間從不會爲任何人停留,總是如白駒過隙,一閃而逝。

一年的時間過去了,步言被放了出來。

出來的第一天,飯桌上步雲問他:「你要不要修煉?還要不要做什麼偉大的流氓?」

「對於我的理想,我願意用生命去捍衛,你可以關住我的人,卻關不住我的思想。我要做個偉大的流氓。」步言堅定的說道。

「我要你再閉門思過一年。」步雲怒吼。

春去秋來,酷暑寒冬,又是一年過去了。步言一直在修煉地水火風四系力量,而且進展得還不錯。

放出來後,又是同樣的問題,步言還是同樣的回答,步雲還是同樣的怒吼。

轉眼間,就是五年過去了,步言被關了五年。

這一年步雲再問步言,步言還是同樣的話,不過步雲卻沒在怒吼。

「哎!」步雲重重的嘆息了一聲,聲音有些蒼老。

步言沒再被被關起來,關了步言五年,知道改變不了步言的想法,步雲只得搖頭嘆息。五年時間,步言瞞着所有人修煉,將地水火風四系力量修煉到了四階天師的境界了。

這天,步言吃過飯,走在久違了五年的大地上,心簇搖曳。爲了自己的理想,步言覺得再關多少年都無所謂,

想到自己的理想,步言一出來就開始行動了,他爲自己做偉大的流氓訂下了計劃,每天至少調戲一個美女,久而久之自己流氓的技術就會越來越高超了。

五年的時間,步言之名也傳遍了東龍城。東龍帝國世代爲將的步家,出了一個想要做流氓的人,整個東龍城誰人不知,哪人不曉?

調戲美女,最好的地方當然是去一些高雅的酒樓,遇到美女就餐,就可以上去調戲了。步言急忙向一家裝修的金碧輝煌的酒樓而去。

含笑低眉的小二急忙招呼步言坐下。來到酒樓的二層大廳,要了點吃的,步言就四處搜尋着美女的蹤跡。

搜尋了一陣,全是些普通貨色,步言看不上眼,就在準備離去的時候,步言看到上樓的一位美女,急忙坐了下來。

這美女有安靜素然的優雅,也有傾國傾城的容顏,身材也是凹凸有致,屬於極品中的極品了。

美女獨坐在軒窗邊,優雅的吃着飯菜。

「美女,我可以坐這裏嗎?」步言急忙走了過去,雖然很禮貌的問話,可是卻很沒有禮貌的坐了下來。

美女微微有些皺眉,低頭吃飯,不理會步言。

「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今天想要調戲一下你,由於才出道,沒什麼經驗,你能不能配合一下,讓我調戲一番,也好有點成就感。」步言把臉湊了上去。

美女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見過流氓,沒見過這樣奇葩的流氓。

步言見美女不答話不動怒,以爲是害羞,急忙開始動手調戲美女了。步言學着以前經常看到的流氓樣子,右手輕輕挑起了美女下頜,猥瑣的笑着說道:「小妞,今晚陪大爺樂呵樂呵。」

美女的眉頭越皺越深,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差點碰在一起了。

「轟隆隆……」

美女還未發怒,突然二樓上就傳來了掀桌子的聲音,二樓的食客全部站了出來,憑空凝聚出各種兵刃,朝着步言這邊衝來。

步言心裏大駭,心裏疑惑,自己不就是調戲個美女嗎?竟會惹起衆怒。

步言還沒閃躲,就看到一大羣人拿着用各種力量凝聚而出的兵刃,砍向美女。

「砰。」

那美女也是厲害,竟然一閃身,躲了過去,一個人一刀把桌子劈成了兩段。

步言打量了一下幾個殺手,不多,就八人,從四面八方攻向美女。美女連連閃躲,最後找到機會,用水系力量凝聚了一把三尺青峯。

步言算是明白了過來,不是衝自己來的,坐在一旁看着這場大戰。美女實力應該不高,殺手的實力也不算太高,雙方發生近戰,美女獨木難支,險象環生。

酒樓二樓發生這樣的大戰,酒樓中的小二嚇得躲在角落中簌簌發抖。

步言突然動了,看到一個家夥那長槍刺向美女高聳挺拔的胸部,他急忙衝過去,一把拉住美女,在地上就是一滾,躲了過去。

美女急忙就要揮舞着利劍迎上去。

「跑吧!」步言一看樓道口就在不遠處,急忙拉着美女跑了過去。

美女恨恨的瞪了一眼八個殺手,忿忿不平的跟着步言後面跑了。

八個殺手窮追不舍,竟然從二樓直接跳下來。

步言趁着衆人不注意,施展出了自己修煉了幾年的地系法術。八個殺手落地的一瞬間,大地出現了一道裂縫,把八人絆倒在地。

八人站起來,可是眼中哪裏還有步言和美女的蹤跡。

此時的步言,已經拉着美女跑出了酒樓,來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

「謝謝你。」美女氣喘籲籲的說道,一對豐胸隨之起伏不斷,步言看直了眼。

「啊!你說什麼?」

許久後步言才醒悟,驚訝失聲的說道。

美女白了步言一眼,淡淡的說道:「我叫衣扇靜,謝謝你。你怎麼知道那些人想要對我不利的?」

步言很無辜,他什麼都不知道,他真的只是想調戲一下美女。

「衣扇靜,依山盡,白日依山盡,好名字。」步言沉吟着說道,忍不住的笑了,心裏在想,這是不是上天在暗示自己可以白日衣扇靜了。

衣扇靜柳眉舒展,反復念叨「白日依山盡」這句話,最後眼睛一亮,急忙說道:「好美,好文採,敢問公子名諱。」

「噗嗤。」

步言笑了,笑彎了腰,笑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話了。

「你笑什麼?」衣扇靜很不解的問道。

步言笑得更歡了,差點倒在地上打滾,白日依山盡,白日衣扇靜,真的太美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白日。

「別說什麼謝不謝的,你若真的有心謝我,那就親我一下。」步言目光在衣扇靜身上來回掃視。

衣扇靜慍怒,若不是步言剛剛救了她,一定的好好教訓一下他。

「在那裏。」

突然傳來一聲爆喝,緊接着剛剛的八人出現在巷子的前面。

「別想了,跑吧!」步言急忙拉着衣扇靜向着前方逃命似的奔跑。

衣扇靜沒敢再胡思亂想,急忙向前逃去。

「哪裏逃。」

後面傳來怒喊聲,步言回頭一看,八人已經離自己不過兩三丈的距離了,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拉着衣扇靜逃命。

步言不禁感嘆,這世界果然混亂,殺人都這麼明目張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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