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
別墅裏,一片靡靡之音。
男士的皮帶,女人的高跟鞋,散落一地。
溫情一刻過後,路子揚靠在床頭吸煙,散漫隨意。
宋暖卻突然起身下床,撿起地上淩亂的衣物,邊穿邊說:「子揚,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路子揚抽煙的手頓住,「什麼意思?」
宋暖回頭沖他笑:「字面意思,我結婚了,你知道的。他馬上要回來了,我不能讓他知道你的存在。」
她拿起櫃子上的包,從裏面掏出一張支票,隨手寫了五百萬放在路子揚的腹肌上。
「這是這三年來的辛苦費,車和房子我也為你選好了,近期便會過戶到你的名下。以後,好好開始新的生活,不要再聯繫我。」
新婚不久,宋暖還沒來得及享受甜蜜。
秦禹川便告訴宋暖,和她結婚只是因為秦爺爺的命令,對她沒有任何男女之情,隨後便帶著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宋凝雪遠赴海外。
說是發展公司,實則苟且。
宋暖本想離婚,可是宋老爺子突發疾病去世,遺囑內容是她的婚期滿三年才能繼承遺產。
爺爺或許是怕她沒人撐腰,所以給她找了可靠的婆家,卻沒想到三年期限,把宋暖束縛在了這場晦氣的婚姻裏。
但宋暖也不內耗,轉手就找了路子揚這個高級鴨子,讓他成了固定床伴,過得瀟灑快樂。
煙滅在掌間,男人起身,狹長的丹鳳眼裏充斥著陰鷙:「他回來就要甩了我?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