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勁風暴雨。
半開的窗戶裡面,有細細的雨絲被風吹進來。
蘇輕戈像是窗外風雨裡面飄搖欲墜的樹葉一樣,被壓在床上,咬緊了下唇。
她一聲不吭。
等著身上疲憊的男人結束之後,動了動身體,想要從床上下去。
但是剛一動,就被男人給拉到了懷裡面。
暖黃色的燈光下,男人的臉龐英俊的有些奢華。
額頭上散落的黑髮想要鴉羽一樣烏黑深沉,額頭上的細汗昭示著他剛才酣暢淋漓的動作有多麼盡興。
對方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眼睛慵懶而專注的看著她,但是卻沒有說話。
他就像是一塊冰冷烏黑的玉石,溫潤,但是又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冷意。
他唇瓣削薄,喘息還有些粗重。
蘇輕戈看著他專注的看著自己,有些不耐煩的想要從他懷裡面離開。
這時候,男人才蹙起長眉,用沙啞而強勢霸道的語氣問她:「不耐煩?」
「做完了就睡,我明天還要上班。」
「上班?」他聲音沙啞性感的笑起來,冰冷的語氣裡面,甚至有些刻薄,「我說你能去了嗎?」
蘇輕戈的手腕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他結實而又高大有力的身體又要壓上來。
蘇輕戈終於忍耐不住,皺著眉毛抵住他的胸口,問他:「殷墨書,你還有完沒完?」
「我剛下了手術,累的很,你別逆著我。」
「很累就睡,不要纏著我。」
「纏著你?」殷墨書那張俊美霸氣的臉湊近她,勾唇輕輕湊近她的耳朵,「史岩那個窩囊廢把你讓給我的時候,你就註定了這輩子都得被我纏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