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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子戲子痞子

廚子戲子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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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謀跌宕,險象環生。 人不可信人,只能騙人。 一場盜墓風暴,一群奔波的人。 一個未知的失落文明,一個巨大的驚天陰謀。 《廚子戲子痞子》

正文 第一章 二叔

旺城這地界向來都是燈紅酒綠的場所。酒樓,K廳,夜店,咖啡室什麼的多的都數不清。這地方經濟發展倒是不錯,就是當官的沒幹點什麼正事,每天不是下館子就是夜總會。要不是前些年政府引了幾股外資企業進來,估計旺城遲早都得讓這些貪官們給一口吞了。!奉天樓算是這城裡頭最高檔的酒樓了,裝潢設計都是按著老北京皇城裡頭的佈置來完工的。酒樓的老闆叫王連福,是我二叔。我二叔以前倒也不是什麼有錢的主,我打小就知道。

二叔曾經是這旺城一代出了名的流子,每天不務正業,只知道在外面惹事生非。得虧當時我爺爺奶奶他們還算有些積蓄,有時候別人家上門來找麻煩,家裡大不了就出些錢來平息風波。事後無論家裡人怎麼勸戒二叔,他都能繼續惹出一大窩麻煩事來。

終於有一天,我二叔惹出大麻煩來了,這事靠錢也擺不平了———我二叔把別人給捅了,捅的那個人叫大個成,也是當時讓人聞風喪膽的旺城一霸。

起初員警找上門來的時候我爺爺奶奶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因由:原來那天早晨我二叔一大早就出了門,在門口小店買了包煙就大搖大擺的走到對面的早點攤去吃早點了。

那時候不像現在,現在賣個早餐都有專門的門面,那個時候都是簡單的在馬路上支幾張小桌子在路邊就么喝起來了。據小店的老闆娘說,當時我二叔點了碗混沌就坐在桌子上吃了起來。不一會,大個成帶著幾個小弟過來了,看樣子是來收保護費的,一幫人兇神惡煞的。

那賣早點的是個中年女人,還是個寡婦,還有一個在讀小學的孩子。就擺小吃攤這點收入哪裡夠自家的生活費跟小孩的學費啊。也不知道大個成到底要收她多少保護費,那女人哭哭啼啼的跟大個成求起情來。只見“啪”的一聲,大個成一個巴掌把那女人直接打在地上,然後招呼他身後那群打手沖上去掀桌子。

我二叔見狀就不樂意了,一拍桌子就起起身大怒:“成胖子,你他娘的啥意思啊,老子吃個早餐你他娘的都不省心是吧”

二叔在旺城這一代的名氣也不小,而且打起架來不要命,憑這個也收了不少年輕氣盛的小混混當小弟。所以大個成也是不敢冒冒然惹了二叔的。

“喲!這不是連福兄弟嘛,挺巧啊,哥哥我今天帶人來辦點事,不如兄弟你換個地方吃吧”大個成雖說不敢跟二叔打起來,但身後還跟這一群小弟看著自己,所以說起話來也不能失了面子。

我二叔一聽立馬翻臉了:“誰她他媽跟你這種人稱兄道弟,趕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

“王連福,你他娘的別跟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小心我搞死你!”大個成一聽二叔這話也確實生了氣。

“他娘的你試試?!”二叔二話不說就把桌子上的半碗混沌蓋在了大個成腦袋上。“娘的,給老子搞死他!”大個成怒吼起來。隨即那些人跟二叔扭打在一起。

二叔從小身子骨就弱,我爺爺奶奶生下他時總是擔心二叔活不長,二叔五歲那年,我爺爺就把二叔送到寺廟裡學功夫,直到十四歲才把二叔接下山來。所以也不用擔心我二叔會被人群毆。

只見我二叔一連掀翻七八個人,用手夾著大個成的腦袋就往桌子上磕。嘴裡還不斷叫駡著:“搞死我!搞死我!我讓你搞!”!大個成被磕的頭破血流,手腳不停的到處扒拉,最後不知道從哪抓到一個啤酒瓶子,一個倒勾就砸到二叔腦袋上了。玻璃渣滓掉了一地,我二叔頓時就紅了眼,轉身從案板上提起一把切蔥花的刀子就朝大個成走去,對了晃晃悠悠剛站起來的大個成就是一刀。

刀子cha進了他的肚子,卻沒有被拔出來,我二叔的手始終緊緊的抓著刀炳,眼神詫異的看著手裡的刀。大個成的手下看見鬧出了人命就連滾帶爬的跑掉了,我二叔跟木頭一樣的立在了那裡,後來他醒悟過來,也立即立即跑離了現場。

發生那件事以後,在旺城,再也沒有人見過二叔。沒有誰知道他跑路去了哪裡。於是各種版本的猜測相繼而出:有人說二叔跑路到廣州跟當地的黑幫起了摩擦被人給做了,而且死無全屍。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在火車站看見二叔喬裝成乞丐沿街乞討,等他想去確認的時候,二叔穿進人流裡邊就不見了。

諸如此類的流言傳遍滿街,本來都沒什麼的,可我奶奶一聽就著急了,二叔從小多病多難,奶奶最疼的就是我二叔,想當初二叔捅了人離家離家出走那幾天,我奶奶整日以淚洗面,天天在家裡念叨我二叔的名字。現在這些傳言到她耳裡,不禁又是一陣波瀾。因為過度的思念,在我二叔跑路後的第三年,我奶奶就撒手人寰了;當時我才十歲。奶奶的死引發了連鎖反映,我爺爺沒過多久也因為過度牽掛就跟著去了。

爺爺奶奶的葬禮相差三個月的時差,可兩次葬禮二叔都沒有回來過;也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我十八歲那年,二叔整整跑路了十一年。也許是我二叔小時候給我留下了深刻映射,我從小就不愛讀書,整天跟著一群狐朋狗友四處遊蕩。高中因為打架早戀抽煙等問題,我爸媽都不知道進進出出校長辦公室多少次,辦公室的門檻都被踩壞一條。

高考滿分六百五十分的試卷我只考了兩百分。沒哪個學校願意收我,無奈之下我爸給我找關係送禮最後把我整進了部隊。

說來好笑,剛進部隊的時候我們班長給我們訓隊,他喊我們叫新兵蛋子。他讓我們每個人都大聲念出自己當兵的目的,有些新兵說:為了祖國,為了建設新中國!也有人說:為了磨練自己的意志,為了成為祖國的棟樑!輪到我的時候我大聲說:因為部隊的飯菜不要錢!

其他人一聽我這話頓時就傻了,我們班長下巴張的老大,他走到我面前,揪著我的衣領大吼:“你以為部隊是喂豬的嗎?你以為部隊的食物是什麼人都能吃的嗎?你既然是沖著部隊的飯菜來的,那好!你他娘從今天開始就去炊事班給我喂豬!”

於是乎,我在部隊當了四年的炊事兵,別的沒學,倒是燒得一手好菜。

我二十二歲那年家裡出了變故,我的父母出了車禍,雙亡。我在部隊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仿佛天塌下來般,我連忙請假坐火車回到家裡料理後事。那段時間絕對是我人生的低谷,轉眼才幾年功夫,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還有一個不知道消息的二叔。

後來我向部隊提出了專業申請,走了好幾天的程式後審批下來了,部隊給我找了份工作,在一家國營飯店當掌勺。我父母死後留下了家裡這棟房子跟一些積蓄給我,加上我自己的工資,倒也勉強能過日子。

在飯店幹了三年,每一天都是重複重複,根本不會有多少時間供自己休息,只是偶爾下班後跟朋友去喝喝酒,喝醉了然後回家倒頭就睡。

九七年四月七日,我的人生便從這天起出現了轉折———二叔回來了!

那天我下班回家,發現門口停了一部轎車,什麼牌子的我忘了,不過應該是挺貴的那種。當時我只是看了一眼,也沒在意。我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寒笙”身後一個熟悉的喊道。我回頭看去,一個帶著黑色圓帽脖子上圍著一條深色圍巾的人從車窗裡伸出頭來看著我。無論眼前這個人變化多大,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他來,我激動的喊道:“二叔?!”

再次見到這個十八年未曾謀面的親人我真的很興奮,因為他已經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一個親人了。

我趕忙請他進屋;二叔摘下帽子坐在沙發上,環顧著這個對於他而言略顯陌生的家。後來他的視線轉移到了爺爺奶奶跟我父母的遺像上,他的眼神中隱約透露出一絲傷感。我端著熱茶放到桌子牆,二叔看著我,問:“這麼多年了,你過的還好吧?”

我坐了下來,從懷裡掏出一包雙喜,自己點了一根,遞給二叔一根,說:“挺好的,你呢,你這十八年在外面是怎麼熬過來了?”。二叔笑了笑,對於我的問題隻字不提。“寒笙,二叔今天既然回來了,就一定會照顧好你,以前都怪自己不懂事,給家裡惹出這麼多麻煩,如今,也是我補償這個家的時候了”二叔狠狠吸了一口煙,對我說。

我苦笑了一聲,心說:你怎麼補償,你犯了錯自己一個人跑了,現在家裡只剩我一個人了,再怎麼補償也就這樣了。“二叔你看會電視吧,我去做飯”說完我起身去了廚房。二叔也站了起來,他走到爺爺奶奶他們的遺像面前點上三根香,對著面前故去的親人拜了三拜。

話說二叔回來以後倒是也沒帶來多大風波,雖說殺人償命,可畢竟也過了十幾年了,就算有人記得也不會刻意提起了,而且二叔好像跟政府的人走的比較近,剛來我家那幾天就有不少開著轎車的幹部來接二叔去吃飯,為此我也沾了不少光。後來二叔也不知道找了些什麼關係,在市中心買了一塊地皮,建起了後來的奉天樓,那時候我才發覺,二叔真的很有錢。

酒樓建成後也已經過了一年半了,二叔知道我在部隊當過炊事兵,就讓我把國營飯店的工作辭了,上他那兒去,這對於我來說當然是求之不得,於是我早早的就辦了辭工手續跳槽到二叔這裡了。

在二叔這邊工作也不算累,基本上我都不用怎麼幹活,每天大把時間給我打發,靠著我跟二叔的這層關係,我每個月也能有兩萬多塊錢的工資,比起別人來不知道高了多少。不過我也不喜歡白要人家錢,但是奉天樓請的廚子個個都比我這個炒大鍋飯的強,論廚藝我也不敢在人家面前丟人現眼,於是我每天就開著酒樓的麵包車幫忙去買些原材料回來。

仗著這麼多年在部隊炒菜做飯的經驗,我選菜的功夫倒是挺上乘。菜葉新不新鮮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再加上我一次性購買的菜量比較大,所以菜販一般都會把早上剛摘的菜留給我這個大主顧。

能來奉天樓吃飯的都是些有錢的主,靠著二叔在旺城一代的社會關係,也有不少當官的來這裡擺酒席。所以在旺城,很少有人敢在奉天樓裡頭鬧事,就是喝醉了撒酒瘋你也得憋回家去折騰。這不由讓我對二叔這裡面來神秘的經歷有些好奇,我私底下也沒少旁敲側擊的問過二叔,可他也只是隨便說幾句不著邊的話敷衍了事。

二叔一般都不怎麼出現在奉天樓,誰也不知道他整天都忙些什麼。只有晚上才能在家裡跟他見上一面,酒樓裡的事情也一般都是交給痞子胖打理。

痞子胖原名張大海,跟我是從小玩到大,為人很講義氣。我當兵那幾年痞子胖就在旺城混社會,後來還真混了點名堂出來,道上的那些人,痞子胖也大部份都認識。雖說他跟我一樣讀書就跟玩兒似的,但人家腦袋就是比我精明。做生意從來不會吃虧,二叔也是看著這點才讓痞子胖幫忙管理酒樓。

打小痞子胖就特崇拜我二叔,因為我二叔特能打,我二叔也挺喜歡逗他玩,經常跟痞子胖說:“長大了就跟著你連福叔混,包你吃香的喝辣的”後來二叔跑路,痞子胖仍然記著二叔這句話。他時不時的就對我念叨:“等你二叔回來了,我就跟著他混”。現在他終於如願以償了,所以給二叔辦起事情來特別積極,就連我這個給人當侄子的也是自愧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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