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喻色才被推搡下車,就被按着跪了下去。
「磕頭。」又一聲低喝,隨即她的頭就被摁下,重重的磕在大理石地面上。
疼。
伴着疼的還有血。
然,押着她的人完全不理會的摁着她連磕了十幾個響頭。
血,沿着臉頰滑落,流到脣角,一片腥鹹。
她想喊,可是塞在嘴裏的紅色織錦讓她什麼也喊不出來。
長發被扯起,讓她只能被迫的仰起頭看向前面。
那裏安安靜靜的睡着一個男人。
喻色發誓,這絕對是她見過的男人中最好看的美男子了。
她呆呆的看着男子,原來墨靖堯這麼好看。
比她想象中的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這樣的男人,倘若是從前讓她嫁的話,她一定會花癡的飛撲過去,恨不得立刻就嫁了就入了婚房。
然後,她就睡他。
但是今天,她不想嫁。
嫁給一個快要死了的人的結果是什麼,她深知。
那以後就是她也得死。
「喻色,這就是你丈夫,從今天開始,你和他記得要相敬相愛,長相廝守……」墨太太上前,眸色溫和的說到,仿佛她真的就成了墨家的兒媳婦。
喻色聽不下去了,眼睛裏全都是驚恐。
用力的一掙,猝不及防中,居然就讓她掙開了押着她的兩個女人。
隨即轉身就跑。
同時扯下了嘴裏的織錦,一邊跑一邊衝着山下大喊,「救命……救命……」
她真的不想嫁,她這麼年輕,她才十九歲。
然,她跑得再快,也快不過身後緊追而來的訓練有素的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