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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來萬千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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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g 總裁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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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蘇欣雨是蘇家千金,生來本該萬千寵愛,卻因一場破產,被親生父親被送上了權貴大少的床…… 一個月的囚禁折磨,最終她死在那場漫天大火中。 這一世,蘇欣雨勢要扭轉局勢,重振葉家。 然而不知不覺間,卻發現自己上一世的死另有陰謀。 早已出軌的前男友,處心積慮的私生女妹妹,無情冷漠的父親…… 赫然回首間,才發現那個囚禁她至死的男人,才是唯一真心待她的人。 「雨兒,跟我回家可好?」 漫天大雨中,男人站在原地,滿目寵溺,親手為她一一打臉曾經傷害過她的人。

第1章 葬身火海

  深夜,城郊河邊一處廢棄多年的老式廢棄倉庫中,滔天的大火已經燃起。

  三個戴著面具、拿著手槍的匪徒正包圍著一男一女兩人。

  「小子,既然你想替這女的死,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站在最前方的匪徒舉起了手槍。

  「不!不要!」

  女人發瘋式的使勁推開男人,可是男人的力氣太大了,不管女人怎麼掙扎,他依然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

  儘管,她從沒說過愛他,甚至可以說是,一直想逃離這個男人。

  「砰——」

  一聲槍響劃過,男人用他寬厚的背影替她扛下了這顆子彈。

  鮮血,順著他的肩膀緩緩的流下,原本挺拔的身影也緩緩倒下。

  「走,快走!」

  槍響過後,三名匪徒匆忙的逃出了倉庫。

  「傻瓜,你說你不出來瞎跑該多好。」

  男人的嘴角泛著鮮血,可是他的眼中卻依然滿是柔情。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來?」

  「我不是都說了,我不要你救,你個笨蛋,大笨蛋……」

  蘇欣雨淚如雨下,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堪堪抱住葉長歌的身體。

  她的雙手,一瞬間被葉長歌背後流下的鮮血浸透。

  「傻瓜,我不來,你怎麼辦?」

  葉長歌用盡最後的力氣舉起他顫抖的右手摸向蘇欣雨的臉頰。

  這一次,她沒有再避開。

  「為什麼,我明明那麼討厭你,明明一直想著如何逃離你,你為什麼要來救我。」

  「為什麼?」

  蘇欣雨看著葉長歌近在咫尺的俊秀臉頰。

  蒼白、無力,仿佛下一秒,就會失去所有的生機。

  葉長歌望著蘇欣雨,唇瓣僵硬的扯出一抹弧度:「傻瓜,因為,你就是我的全世界啊!」

  「咳——」

  話音剛落,葉長歌的口出就咳出一口鮮血,撒在了蘇欣雨的衣襟之上。

  「你別說話了,我帶你出去,我帶你去醫院!」

  蘇欣雨止住眼淚,努力的想抱起葉長歌。

  可是,她發現,自己的力氣真的太小太小了。

  體重不過九十斤的她,如何有能力抱著葉長歌這麼一個身形健碩的型男。

  「走!不用管我,你走!」

  「我來之前就打過電話給林楓了,他現在應該已經在路上了,你快走!」

  葉長歌用盡剩餘的力氣強行推開蘇欣雨。

  他知道,自己已經中槍,必死無疑。

  但是,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跟著自己一起死。

  哪怕,是一個從未愛過自己的女人!

  「不!要走一起走,你不走,我也不走!」

  蘇欣雨再次沖回他的身邊。

  若是放在昨天,她無論如何都不敢想像自己竟然會不想逃離這個男人,

  但是現在,就在剛剛,短暫的一個接觸過後。

  她感覺自己的心,被打開了。

  「轟——」

  一陣火蛇沖天而起,倉庫的一根柱子倒下。

  火焰也隨之蔓延到了葉長歌的背後。

  周圍的溫度越來越高,火焰吞噬的空間也越來越大,蘇欣雨逃出倉庫的幾率也在不斷不斷地降低著。

  看著眼前不斷嘗試再次抱起自己的蘇欣雨,葉長歌漸漸感覺自己的視線開始迷糊,身體的意識也開始漸漸喪失。

  「雨兒,我就要死了,你最後能親我一下嗎?就一下也行。」

  「你爸把你送給我一個月,我們在一起待了一個月,可是,這一個月,從來都是我主動要你,你每次都是瘋一樣的逃離。」

  「現在,最後這一刻,你能親我一下嗎?」

  葉長歌的聲音越來越小,帶著最後一絲乞求。

  「別說傻話了,我一定能帶你出去,帶你去醫院,一定能治好你,你不會死的!」

  蘇欣雨掙扎著,一次又一次的抱起他那沉重的身軀。

  而葉長歌,似乎已經完全聽不見她的聲音,只是用最後的一絲氣力訴說著:

  「雨兒,對不起,以前,我不懂得如何去愛你,如果有來世,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就一次。」

  「如果我做的不好,你教教我怎麼做才算愛你好不好?」

  「我死了以後,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找個比我疼你愛你百倍千倍、不會讓你傷心流淚的男人嫁給他好不好……」

  「答應我,你一定要……幸福……」

  最後一絲話音落下,葉長歌的聲音消失了。

  他的雙眸緩緩閉上,手也漸漸垂了才去。

  「不!」

  蘇欣雨撕心裂肺的聲音回蕩在火海中,炙熱的火焰燃燒著她的身體,滾滾濃煙讓人窒息。

  恍惚間,蘇欣雨的記憶,像是走馬燈一樣重播。

  她和葉長歌的第一次相遇,是在18歲。

  「你們注意到沒,葉家帶來的那個少年好帥啊。」

  「帥有什麼用,我聽說他是葉家的私生子,母親走得早,要不是可憐,才不會帶回去認祖歸宗呢。」

  「要我說啊,還是許家大少爺才是最好的,可惜名草有主。」

  眾人唏噓間,將目光投在了宴會中心,一對金童玉女身上。

  蘇欣雨和男友手挽著手,面上掛著稚嫩卻恰到好處的笑容。

  她被眾人的議論吸引了注意,朝著角落裡看去,發覺是個陌生的少年,十七八歲,身上的衣服破舊有些不合身,顯得格格不入。

  蘇欣雨不過打量了一會兒,便引來男友的不滿,捏了捏手心。

  許硯青勾起一抹有些風流的痞笑:「小雨,你在看什麼?」

  蘇欣雨皺了皺眉頭。

  實際上,她並不喜歡這位許少爺,可是雙方父母訂下了婚約,門當戶對,別無選擇。

  可到底還是沒有感情基礎,蘇欣雨感到有些不適。

  「沒什麼我出去透透氣。」

  蘇欣雨不留痕跡掙脫了許硯青的手,邁著步子離開了宴會。

  外面是一處風景優美的人造湖,蘇欣雨站在岸上,發怔。

  一想到自己下半生,就要被寄託在一個陌生人身上,她的心情並不好。

  因為想得太入神,她沒有注意到,身後路過的女孩兒,眼中閃過怨毒嫉妒的光。

  「讓你跟我搶男人,去死吧!」

  來不及反應,蘇欣雨便被推下了湖中,冰冷的湖水淹沒了她。

  蘇欣雨掙扎著,她不會游泳,水源源不斷地湧入鼻腔。

  誰能救救她?

  蘇欣雨心中惶恐,意識卻幾乎模糊,整個人無力地下墜。

  隱約間,她看到有個男人不顧一切的跳下河,朝著自己遊來,像是黑夜中唯一的光。

  是誰?

  蘇欣雨閉上了眼,後面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醒來。

  當她睜開眼的時候,看見的,是許硯青著急的神色。

  「你怎麼好端端掉進去湖裡了?」

  「我……咳咳!」

  蘇欣雨捂著胸口吐水,同時想起剛剛幾乎死掉的恐懼感,令她後怕不已。

  自然而然的,她本能的認為是許硯青救了自己,所以對眼前的許硯青也有了莫大的好感。

  「謝謝你,咳咳,救,救了我。」

  蘇欣雨面色如雪,眼角微紅,像是出浴的美人魚。

  許硯青一怔,臉色似有一瞬不自然,隨後才咳嗽一聲。

  「不用謝,下次小心!」

  聽著對方僵硬的語氣,蘇欣雨卻笑了笑。

  似乎,自己這個‘男朋友’,也並不壞。

  三年的高中生活,她和許硯青同一個班級,幾乎形影不離,宛如璧人。

  只是生活中,有時候也會有別的一些小插曲。

  「你們聽說沒,葉家那個私生子來我們學校上學了。」

  「不會吧,那種人有什麼資格啊,小三的兒子而已。」

  聽著同學們的議論,蘇欣雨趴在桌上,她一邊靜靜聽著,一邊用手卻按著腹部。

  疼……

  蘇欣雨的臉色發白,而男朋友打球回來,大汗淋漓,拽了拽她的手。

  「走啊,去看我的比賽。」

  許硯青完全沒有注意到少女的異樣,依舊大大咧咧。

  「不了,你自己去吧,我身體不舒服,休息一會兒。」

  蘇欣雨拒絕了他,隨後強撐著身體離開了座位,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許硯青。

  她雙腿打著顫,卻強撐著若無其事,在經過角落裡的位子時,感覺有人在看自己。

  蘇欣雨身體不舒服,心情也並不好。

  她知道正在看自己的人,是大家議論的私生子,葉長歌。

  「你看什麼看。」

  蘇欣雨沒好氣,事實上,她也並不喜歡小三,因為父親也在外面養小三。

  然而從第一次宴會見面,這個少年像是暗處的蛇,總是偷偷盯著自己,目光黏稠而冰冷。

  蘇欣雨很漂亮,她是學校裡的校花,也見慣了這些異性的垂涎和貪婪。

  於是她扭過頭,冷著臉去了洗手間,後面等蘇欣雨回來的時候,教室已經沒有了人。

  她回到座位上,卻發現抽屜裡多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是一顆水果糖,還有……一包衛生巾。

  「許硯青這人真是的,總是這樣,偷偷在背地裡幫我。」

  蘇欣雨又是無奈又是微笑,她拿起那顆水果糖,事實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她宴會落水的那一次,她的手中就有這顆糖。

  次數並不多,但是每次都讓她感動。

  校園生活過的很快,直到大學,她以為自己的人生,會一直這樣順利下去。

  命運,卻開始有了改變。

  「女兒,你一定要幫幫爸爸啊。」

  仿佛老了十歲的父親,突然在她面前苦苦哀求。

  蘇欣雨心中咯噔一聲,怔怔地看著父親:「怎麼了?」

  緊接著,父親的話語像是巨石砸在了她的心上。

  「最近公司資金運轉不開,我找過許家了,可是他們幫不上忙,爸爸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知道有人在暗中打壓我們,我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人,如今許家指望不上了,所以我去了求那個人。」

  「可是,那個人說,他要你……」

  一石激起千層浪,蘇欣雨幾乎聽不清父親說了什麼,身子一個踉蹌,險些沒有暈過去。

  然而耳邊的魔音未斷,父親仍舊反反復複念叨著。

  「爸爸是走投無路了,不這樣做的話,我們全家都要完蛋,都怪爸爸無能,投資失敗。」

  「你就忍忍吧,等公司度過了難關,爸爸就接你回來……」

  蘇欣雨什麼知覺都沒了,甚至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送上那個男人的床的。

  她只知道,那一夜很疼。

  疼得她哭叫著男友許硯青的名字,卻沒有人救她。

  甚至那個陌生的男人,更加變本加厲地索求,狠狠佔有了她。

  「記住我的名字,葉長歌。」

  「為什麼,為什麼?」

  火海中,蘇欣雨環抱著懷中的男人,喃喃低語。

  她對葉長歌,有恨,也有很多質問。

  可是懷中的男人閉上了眼,已經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直到火焰燒毀了衣衫,直到一顆晶亮的珠子滾到了身邊。

  刺眼的煙霧中,蘇欣雨仍舊是看清楚了,心臟也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這是……那顆水果糖?」

  所有的回憶爭先恐後地湧上來,所有的問題,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當初自己落水時,不顧一切跳下河救自己的不是許硯青,而是葉長歌!

  後來多次收到的水果糖,也是葉長歌偷偷給自己的。

  是他!一直都是他!一直只有他!

  蘇欣雨捏緊了那顆糖,手背已經被火燒傷,她卻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

  「原來是這樣,原來……如此。」

  蘇欣雨忽然笑了,笑著笑著她哭出了聲。

  她隱約聽見外面傳來消防車的聲音,理智告訴她,應該拋下葉長歌離開。

  可是這一刻,她閉上了眼,帶血的指尖捏緊了那顆糖。

  葉長歌,葉長歌!

  如果這一世註定我虧欠你,那麼下一世,我來還!

  「轟--」

  最後一根木柱砸下,徹底將兩人淹沒在了火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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