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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有梔

南淮有梔

img 總裁豪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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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

“三百萬,夠不夠?” 一句話,溫南梔做了紀景淮兩年的掌中雀。 兩年裡,明知紀景淮將她玩弄於股掌之間,卻只能清醒的沉淪。 一時的契約,她以為會好聚好散,誰知最後二人命運交疊,糾纏不休! 溫南梔想逃,卻次次被他洞悉。 對他,她天生的恐懼。 紀景淮扼住下頜,逼迫她抬頭,墨色的眸子滲著寒意。 “溫南梔,你能跑哪兒去?”

第1章 結束這段關係

車窗氤氳霧氣,纖細手指扣下掌印,在一陣戰慄之後,頹然地滑下一道痕跡。

“不要咬脖子……”

溫南梔渾身都在發抖,在席捲的快感中,難得掙扎出一絲理智。

下一刻鋒利的牙齒就在輾轉的頸側留下了強勢而張揚的痕跡。

溫南梔認命般閉上眼。

算了,最後一次了。

她跟紀景淮那荒唐的兩年之約,終於在今天劃上句號。

原本應該是她去紀景淮買來私會的公寓收拾完東西,就算徹底告別。

難得溫南梔犯了懶,在紀景淮特助打電話來詢問什麼時候去公寓的時候,讓特助直接把東西都扔了。

左右裡面大半都是紀景淮給她置辦的,她入住的時候只挎著一個手包,裡面放著手機和一些證明身家清白的證件。

連衣服都沒有一件。

她明顯趕到電話那頭沉默了一瞬,在間隔十分鐘,溫南梔等得都不耐煩的時候,才聽到特助難得有些不穩的聲音。

“溫小姐,總裁讓你今晚在天南雅閣的停車場等他,有些事情需要交代一下。”

直到見面至今兩個小時,交代的事情溫南梔還是一無所知。

人倒是被紀景淮從前座折騰到後座,坐著跪著,弄得渾身都要散了架。

溫南梔被人掐著腰從後座扶起來,按著她往下坐。

她徹底招架不住,十指扣著男人的領子,語不成調。

“真的不行了,我明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工作……”

男人輕嗤了一聲,眷戀一般吻過她的發。

“是不是忘了上一次不聽話,被折騰了多久?”

溫南梔一激靈,頓時回憶起過去那段慘痛經歷。

一時衝動的挑釁,換來她被關在房間折騰了七天七夜。

她始終那忘不了,一根細長的銀鏈子扣在她腳腕的銀鐲子,死死焊在床頭,將她牢牢困在房間一隅。

渾身上下只一件寬大的白襯衫,遮掩不住滿身難堪的痕跡。

她只能跪坐在地上,宛如一個玩具一般,每天等著紀景淮的臨幸。

“你知道的,我耐心很差。”

在鬼魅一般的聲音裡,溫南梔絕望地閉上眼,緊扣的手指柔順地抱住男人的脖頸,緩緩軟下了腰。

她太知道如何討好紀景淮。

畢竟她身上每個敏感點,每一處惹人疼愛的皮膚,都是紀景淮親手開發的。

像是一款為了他量身定制的容器。

紀景淮欣賞著溫南梔緩慢浸入情欲的面容,似是讚歎一般。

“還挺捨不得,別人身子沒這麼軟。”

溫南梔徹底遮罩了所有的聲音,只在海浪一樣湧上的快感裡慢慢溺死……

等到一個小時徹底偃旗息鼓之後,溫南梔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胡亂扯了扯身上蓋著的毛絨外套,懨懨地靠在車門上緩勁。

車窗被開了一道縫,散去裡頭濃得化不開的腥味。

火機聲一響,紀景淮點燃了一根長煙。

他側頭瞥見溫南梔,挑眉,“來一根?”

溫南梔難得沒有拒絕,再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需要一根煙。

紀景淮拿下嘴裡的那根長煙,繞過溫南梔伸過來的手,直接喂到了她的嘴裡。

“五百萬,再買你一年。”

溫南梔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個繚繞的煙圈。

“不了,要結婚了。”

在煙頭閃爍的那點火星裡,那點噁心的回憶又湧上了心頭。

遇到紀景淮,是溫南梔最走投無路的時候。

彼時她剛剛大學輟學,就被她親生父親的正牌老婆從行業封殺,她那位當小三的親生母親又上門要錢,張嘴就是五百萬。

不給就撒潑,從學校鬧到醫院,逼得當時剛剛高中畢業的溫西顧差點從六樓一躍而下。

溫南梔有時候覺得,不如那時候跟妹妹一起死了。

但想一想,又覺得該死的另有其人。

紀景淮對她的好感來得莫名其妙,她在高級餐廳兼職演奏鋼琴,剛下班就接到了特助遞來的包養邀約,簡單粗暴。

“三百萬,兩年。”

溫南梔那會也不知怎麼想的,腦子一熱,“五百萬行麼?”

特助低頭發了一條消息,沒一會就笑著抬頭,“成交。”

那一刻,溫南梔就知道。

要少了。

“有合適物件了?”

紀景淮舔過牙齦,“什麼時候的事?”

“我說你。”

溫南梔咬著煙,努力坐直了一點,“新聞不是官宣了,下半年訂婚。”

紀景淮似是不解。

“跟你有關係?”

溫南梔一愣。

半晌才咂摸出了一點自嘲的意味,“我沒有做小三的癖好。”

像是怕紀景淮不懂,她又補了一句。

“我是賤,但沒那麼賤。”

平心而論,紀景淮算得上一個體貼又合格的金主。

包括但不限於每月按時到賬的工資,日常準備的成衣高定,住的是頂級複式,一應用具養得溫南梔跟公主一般。

為人雖然冷漠,但稱得上惡劣的也就床上那點折磨人的癖好,到底也沒給她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唯一不好的,就是紀景淮不信愛情。

但他讓溫南梔開始相信。

她甚至稱不上籠中雀,而是腳下泥,地上塵,註定一輩子卑微而又絕望地仰望紀景淮這一抹天上雪。

紀景淮似乎對溫南梔突如其來的道德感有些不解。

“我跟她是合約,跟你也是,有什麼差別?”

紀景淮身邊女人不少,但溫南梔是唯一的長期情人。

聽話又帶點叛逆,懂事又多些心思。

總能恰到好處地在他膩味之前整點新的花樣。

溫南梔眼睛閃了閃,正想開口,就瞧見紀景淮有些不耐煩地又點了一根煙。

“溫南梔,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矯情。”

從來這樣,每當偶爾的隻言片語,讓溫南梔恍惚產生紀景淮似乎對她也並非那般無情,就會在下一刻接到迎頭痛擊。

她攥著外套的領子,暖氣蒸騰的空間還是被車窗那一道縫隙透進來的冷氣,穿鑿地千瘡百孔。

“我不想步我媽後塵。”

在短促又壓抑的沉默裡,等待著最後的大刀落下。

紀景淮突然輕嗤一聲,才抽了一半的香煙在真皮座椅上直接碾滅,素來冷漠的語調難得帶上了一絲起伏。

“滾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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